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江遇终于迎来了他的成年礼。
躲了江遇一年多,甚至还把人撵到另一个空院子里去住的郁若然,今天也不好在躲着他。
“哎……”
郁若然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手掌支着下巴,手肘边是他给江遇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哎……”
“师弟?”
郁若然正叹着气,萧鹤卿从院外走了进来,“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呢?前面都要开始了。”
郁若然一脸惆怅地摇着头,“你不懂师兄……“
萧鹤卿皱着眉在郁若然对面坐下来。
我又不懂什么了?
“你和江师侄这一年多是怎么了?现在就连顾师弟和谢道友都到了,你这个当师父的还不过去?”
郁若然身体一怔,缓缓摇了摇头,“师兄你不懂啊……“
萧鹤卿:成,我是真不懂你们师徒俩。
这一年多郁若然只知道躲着江遇,但看着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江遇那边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黑,不知道的以为观里欠了他五百万。
郁若然不知道萧鹤卿在想什么,他脑海里还在想着这段日子总是反复做到的梦。
梦的主人公就是他和江遇,什么场景都梦到过,但都不是很清楚。
不过足以让郁若然知道大概都发生了什么。
简直是荤的素的都有。
更可耻的是在荤梦里他都是躺着的那个——这样说也不对,有时候也不是躺着,但这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他竟然对自己养大的小孩做这样的梦!
梦醒后还有了反应!
这让他如何去面对江遇,再加上那天晚上不明不白地一个擦脸吻,还有顾佑琛发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郁若然才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了江遇一年多。
但他也不能继续再躲下去了。
江遇终究还是他唯一的弟子,这么躲下去一直不见面也不是回事。
“哎……”
郁若然又叹了口气起身。
算了,就今晚!
今晚趁着江遇生日多喝点酒壮壮胆,把事情说清楚。
遇儿对他没有那种想法是最好,如果有那种想法,他就,他就——
他就怎么办呢?
郁若然走几步又停了下来,萧鹤卿也跟着停下来,目露疑惑地看着郁若然的背影。
他要怎么办呢?
郁若然拎着准备给江遇礼物的礼盒,眼中透出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