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她打断他的话,朝他笑了笑。
姝朵笑得特别温婉纯真,就像一汪清澈明净的湖水,令人移不开视线。
阮景盛呆了一瞬。
姝朵垂下眸子,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
“热水和毛巾我拿来了,你先擦擦汗。”他不自在地转移话题。
“麻烦阮团长了。”她的语气依旧柔软甜腻,眼眶也泛着一层水雾,看上去楚楚动人。
“不客气。”阮景盛暗暗攥紧双拳,努力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那我先……”
“啊!”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姝朵猛地坐直身子大叫出声。
阮景盛心中咯噔一声,急切的问道:“怎么了?还很疼吗?”
她摇了摇头,脸色更红了些,声若蚊蝇般道:“我……好像……裤子……脏了……”
闻言,阮景盛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耳根慢慢变红,有种羞耻感席卷他全身。
他尴尬得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那个、你、我……”
“阮团长,你能出去会儿吗?我想换个衣服。”姝朵的声音细小极了,透着难为情与羞怯。
阮景盛的脑袋嗡嗡作响,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阮团长?”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句。
“哦、哦。”他结巴了一下,赶紧逃也似的跑出卧室。
阮景盛一路狂奔至客厅,他重重喘息了两声,这才平复激荡的心跳。
他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滚烫的脸颊,心里既懊恼又窘迫。
阮景盛啊阮景盛,你在想什么呢!
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守在招待所外的陈海平见阮景盛慌慌张张跑了出来,他还没上前询问,又见他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又狠狠抽了下脸。
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让陈海平吓了一跳。
他立马迎上去,关心道:“阮团长,您怎么了?”
“没事。”丢下这句话后,他便加快脚步,又回到招待所里面了。
陈海平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家团长这是怎么了?而且这么晚了,不回去也不好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是想生米煮成熟饭?
姝朵默默计算好时间,卡在阮景盛敲门的同时,便将门打开了。
“阮团长,我好了,你进来吧。”
阮景盛脚步一僵,下意识侧头避开她含羞的目光,低声道:“嗯。”
他推门走进屋内。
姝朵顺势把房门关上,并且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