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感染风寒,烧的厉害,药也喂不进去,需要太医去看看如何救治!”
温景良一听清禾病了,瞬间紧张问道:“她怎么样了?我带你去找我的同乡赵太医,他的医术精湛,人也信得过,我去牵马。”
说完就快跑去骑马,然后招呼苏清尘跟上,他们二人一路飞奔去了赵府,把正准备休息的赵峥一把薅起来架上马,又快速回了丞相府。
赵峥一脸懵,到了西院才知道是苏清禾病了,给她把完脉,脸色有些难看,眼神示意温景良此事难办。
温景良慌了神,忙让众人退下,留下苏清尘向他回禀病情。
赵峥有些难为情的说:“令妹这不是普通风寒,此乃邪寒,她应该是……与人同房后,不幸感染的风寒,加之上次余毒未清,怕是……很难治愈!”
苏清尘心知肚明,温景良却难以置信,他惊呼:“怎么可能?清禾她尚未出阁,你莫要混说!”
苏清尘心痛叹息:“是阿熠,怪我这几日没有在她身边守着,才让阿熠得了手,父亲本就有意把清禾嫁给他,所以才允许他来清禾这里,今日之事,还请二位替我保密,苏某深表感激!”
温景良痛心疾首谴责道:“怎能如此荒谬?苏相竟然这般不顾及她的清誉?万一……”
赵峥拉着他的衣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随后保证道:“我会尽力医治令妹,她如今这副光景,喝药怕是也无用,需每日多泡艾浴,祛除体内邪寒,万万不可再……”他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苏清尘担心问道:“那她需要多久可以痊愈?”
赵峥为难道:“怕是……难以根治,令妹体寒体虚,这次的风寒来势汹汹,怕也不是偶然,跟她长期在阴暗的环境里生活也有关,且郁结于心,只是不知为何会这样?我见这阁楼通风见光,也不像潮湿阴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