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妹也是一样,被绑的都快成粽子了——重点部位没有突出出来,差评。
至于这对夫妻会被如何处置,刘根来不想管,也管不了。
在大是大非面前,谁也没胆子网开一面。
更何况,就算过了眼前这一关,等起风的时候,还有更大的风浪在等着他们。
抓到了陈阿妹,他来福省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怎么玩儿了。
审问陈阿妹?
那是福市公安局的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要林大海是清白的,凭石唐之这层关系,都不用他说,侯敬德就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做点什么呢?
刘根来也没想到只用了不到一天就抓到了陈阿妹,还没来得及细想接下来做什么。
他又点了一根烟,正琢磨着明天干点啥,烟头一亮,无意中看到了拿烟的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身上太干净了。
侯敬德他们赶到疆石崖的时候,肯定能看到稻田里的情形,在泥水里滚了好几圈,身上却连个泥点子都没有,这不科学。
咋办?
略一琢磨,刘根来就有了主意,他冲那对又缩在船头的老夫妻招了招手,问道:“船上有水桶吗?”
那对夫妻都下意识的点点头。
刘根来又吩咐道:“打点水往我身上泼。”
啥意思?
那对夫妻都有点发懵。
“天太热了,我想凉快凉快。”刘根来解释了一句。
哦。
两夫妻都明白了,男的进了船舱,女的费劲扒拉的掀起了一个船舱盖。
等那男的从船舱里出来的时候,脚步踉跄的差点摔倒。
这是看到死人了。
那家伙刚爽完,就被赖勇文一刀捅死了,不知道算不算牡丹花死,做鬼也风流。
对那家伙,刘根来没有半点同情,能跟陈阿妹这种女人搞到一块儿,肯定也不是啥好鸟。
那男的从女的掀开的船舱里打了一桶水,晃晃悠悠的朝刘根来走来,好几回都差点摔倒。
这是腿被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