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片刻以后,他又笑了笑,虽然这笑意不达眼底。
他拽着温锦的手松开,脸上冷意尽显:“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温锦,别试图用这些拙劣的方法试探。”
温锦心里甚至没有丝毫起伏,隔间里也阻挡了外面的光线,只剩下暗淡。
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温锦浅声道:“没有人试探你,盛炀你在紧张害怕些什么?”
是了,从始至终温锦都没有做过什么,可偏偏盛炀却一而再地在产生各种怀疑。
说是他过于防备也好,想太多也罢。
可一直都是他在用他自己的想法来揣测温锦,来给温锦定罪。
盛炀的脸色沉凝,他无意识往后仰了仰脖子,清晰的下颌线再次绷紧。
指尖收进掌心里,然后又松开。
盛炀嗤笑出声,他呼吸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都显得沉重:“你想得到怎样的回答?我其实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