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一些奏折,温长昀这才入朝为官,要册封大臣。朝堂上,温绮罗与江知寂同坐在龙椅上,台下大臣眉头紧皱,跪在地上,“启奏陛下,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哪有女子与陛下同时听政的先例。”
他的头重重磕在地上,温绮罗唇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却一言不发。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跪地:“臣附议。”
谢白山吹胡子瞪眼,摸了摸白须:“:《尧典》载‘女子有能,使治家邑’,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书都读到了肚子里,我和曾同你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莫非你们身上所穿的绫罗绸缎,你们的教化乃是生而知之,不需要父母教授?”
明溪亭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狡黠:“看来这位大人应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才不需要女子,我说得可对?”
“你们可莫要曲解我的意思,后宫不能干政自古有之,祖宗的先例岂能这般破坏。”那官员面红耳赤,可偏偏谢白山曾是他的老师,若是不尊师重教,必然会被人揪小辫子。
“那我说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又有什么不对?我看你字里行间对女子的功劳颇为不赞同,那想来你出生时便无父无母,吸食天地精气而生,这样说也是对的。”明溪亭唇角微微上扬,义正言辞。
“胡搅蛮缠、不知礼数。”那官员气急败坏地甩了袖子。
“先贤所说就一定对吗?若真是如此,那你现在便下去追随他。”江知寂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反倒是深以为然,温润如玉的外表倒是很容易给人一种假象,会觉得此人并无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