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安静了。
只是二楼窗台处,却依旧站着一个模糊的倩影。
杜卿卿没有说话。
只是悄悄地透过缝隙,紧张的看着外面。
她不知贼人因何而来,却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慌乱,否则只会让程安分心。
而另一边。
贼人早已无力挣扎,虚弱的耷拉着脑袋。
吴忌和郭精心头微颤。
这是他俩第一次见到程安发狠!
以往他给人印象都是,‘天才’‘处变不惊’‘心思缜密’……
可今天动起手来才发现。
这人不仅才华惊艳,动起手来更是狠辣果决!
甚至让人不禁错觉……
他真的只有十一岁吗?
而后,程安又一次举起了罪恶的柴刀!
“呜!”
“呜呜!”
虚弱中的贼人猛的打了个寒蝉,又开始疯狂挣扎。
可惜他无法反抗,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柴刀,缓缓的捅进伤口,血水渗进衣服里,染发出浓浓的铁锈味。
程安戏谑的摁着刀把:“现在能说了吗?
“呜!”
“呜呜……”
贼人疯狂颤抖着。
“呵!”
“还真是条硬汉……”
程安持续发力,冷道:“那咱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刀更硬!”
“呜!!!!”
贼人疯了似睁大眼睛。
“娘的!”
“都死到临头了,还敢骂我?”
程安猛的抽刀,对着伤口连戳了十几下。
一边戳还一边骂:“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不说是吧?”
“呜……”
贼人终于不再挣扎。
脑袋耷拉在胸前,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公子……”
吴忌实在看不下去了。
小心翼翼的凑上来,脸颊抽搐着道:“算了吧,再捅就真死了!”
“可他不招呀!”
“你说气人不……”
程安气咻咻的骂道:“玛的!小爷平生最恨嘴硬之人,今儿要不给他上点儿强度,他就不知道我二大爷他妈是个娘们儿!”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郭精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可您堵着他的嘴,他就是想招,也说不出来呀!”
“是吗?”
程安恍然停下动作。
“呜~”
贼人这才松了口气,一脸哀求的看着他,鼻涕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心里疯狂怒骂着……
畜生!
禽兽啊!
你特么堵着老子的嘴,老子想不当硬汉都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