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可说的呢?
成都这边如何施为,刘备并不在意,他只想拿下益州。
而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蜀中大将,也是被刘平成为巴蜀之地唯一一个可以称之为世之良将的男人。
但刘备不怕。
因为不下雨了,因为南郑库存的火药送来了。
“不装了,摊牌了!”军议上,刘备大手一挥:“后方给咱们送来了大量的震天雷原材料。足够咱们制作三千枚震天雷。吾已经让后勤开始制作了。一单制作完成,咱们便一路炸过去。年底之前,吾要看到成都墙头上,插着吾等的大旗。”
“喏!”众将轰然应喏。
.....
长安。
罕见的秋雨,使得整个长安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和沉闷。黑云密布,黑幕低垂,像是上苍之怒。
张飞的班房门口,他身着铁甲,手持长矛,立在班房门前。
一滴雨,落下来,砸落在张飞的衣甲上。随即是第二滴、第三滴......
雨终究是下下来了。
张飞抬眼,眼前是留守长安的一众高级将校,各个都目光坚毅的看着他。
“各自回营,一个时辰之后,随某张翼德,出阵!”
“喏!”
长安城外六十里处,多了一处营寨。连天遍野,粗看过去,最少有上万顶帐篷。
营寨的最中心,一座大帐,在秋雨中闪烁着灯火。
账内,坐着一排剽悍之辈。
李榷、张济、郭汜、樊稠、胡轸、徐荣、李蒙、王方等董卓旧将全都赫然在座。
李榷和郭汜两个人坐在上首,下面则以樊稠和张济两人为尊。
秋雨让账内的众人都有些压抑。
“稚然兄,那长安乃是张飞张翼德驻守,再加上城池高大,军备充足,吾等真的要进攻长安城吗?”
众人正在商议攻打长安之事,樊稠皱着眉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一直默不作声的胡轸和徐荣两个人听到樊稠的话之后,挑了一下眉头,看向了樊稠。
李榷看了一眼樊稠,笑着说道:“不然呢?并州有张文远在,吾等又插不上手。兄弟们总得有一块安身立命的地盘吧?”
樊稠闻言反驳道:“吾等驻扎并州乃是朝廷指令,怎么就无法安身立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