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抬步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
不凡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神经紧绷,生怕沈南枝给他也来上一套过肩摔。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沈南枝伸手,不凡几乎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耳边似乎有风吹过,预想当中的疼痛并没传来。
不凡悄悄睁开了一条缝。
只见沈南枝拿走了立在他身边的一把拖把,取下装着布条的那头,留下半个胳膊粗的木棒握在手中。
不凡松了口气。
吓得大汗淋漓,正要抬手抹一把汗水,沈南枝的目光便落在他脸上。
胳膊顿时僵硬在空中。
“你、你想干什么?”
乍眼一看他确实和傅清衍长得很像,但配上神态动作,根本和正主没有半点关系。
沈南枝觉得多看一眼都脏眼睛。
她没有再管不凡。
而是走过去将妮可护在身后,握紧木棒,警惕的盯着男厕的入口门。
……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几辆黑色的宾利正快速的朝着郊区驶来,陆宴州单手松开脖间的领带,英俊的面上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可以说自从他在医院醒来后,就一直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每天晚上入睡,全都要靠褪黑素。
可时间久了,有了抗药性,渐渐不管用了。
今天,他就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此刻,太阳穴泛着刺痛,手碰上眉心轻揉,也裹挟着难耐的疼痛感。
陆宴州摁开手机屏幕,点开和妹妹陆瑶的聊天框。
【我过来了。】
本来他是打算一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立刻回家好好休息的。
谁知陆瑶一个消息发过来,说她在酒吧,要出事了。
他能不管吗?
几乎是第一时间,陆宴州就往陆瑶发的定位赶。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陆宴州那张疲惫憔悴的脸,忍不住道:“陆总,还有二十分钟才到目的地,你可以先睡一会儿。”
陆宴州想睡,但不敢。
没有药物的辅助,他总是会在梦中惊醒。
夸张一点来讲,只要一闭眼,他脑海里自动会浮现出沈南枝和傅清衍在一起的画面。
嫉妒、愤恨、暴躁的情绪日日夜夜反复折磨着他,严重一点,他甚至想过去死。
可他不能死。
死了不就便宜了傅清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