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讲道理!”
两少年挣扎着大叫,委屈的直落泪,他们觉得自己太惨了,被院长邓彬忽悠也就算了,连大诏太子也要忽悠他们。
呜呜!
林回这时开口道:“严大人,他们两个要是没有什么其他问题,明天就放了吧。”
“然后去打探下圣院对太山书院的反应。”
严桑武点头道:“是!”
本来就是两个小家伙,要不是他们冒领黄鹤楼鸣府诗词,龙卫都懒得收监。
林回随后便离开了镇抚司。
梅春光候在辇轿旁,见太子殿下过来,便扶着林回上辇轿,问道:“太子殿下,现在去哪?”
“去太子少保府上!”
林回对那个敢跟圣主对线的邓彬,有几分欣赏,决定去找陈敬芝了解一下此人。
“起驾!”
梅春光没有多问什么,吆喝一声,辇轿赶往陈府。
……
与此同时,翠竹街陈府。
一个身穿儒衫的中年人,在四处打听之下,终于出现在了此地。
他站在陈府门前,深吸了口气,敲响了房门。
“谁?”陈敬芝的声音响起。
身穿儒衫的中年人,当时便眼眶一红,多少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
“师弟,是我,邓彬!”
儒衫中年人正是跑路的邓彬。
但他在跑路之前,决定看望下师弟陈敬芝,看能否从陈敬芝这里,找到救出两个徒弟的办法。
做人不能太无情。
咔!
陈敬芝快步走到门口,打开大门,便看到脸上饱含风霜的邓彬。
“师兄!”
陈敬芝神色激动,他连忙将邓彬请进宅中,冲着主卧房道:“娘,看看谁来了?”
“谁啊……”
陈夫人从房间中走出,一眼就看到了邓彬,神色一喜道:“是……你是小邓,呀,你怎么来京城了?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邓彬看到曾经的妇人都老了这么多,脸上布满皱纹。
感叹岁月无情的的同时,邓彬也深感惭愧,他快步向前,在陈老夫人面前跪下,道:“婶儿,邓彬给您磕头了!”
“当初要不是您出钱给我爹娘厚葬,我便是那天底下最大的不肖子了。”
“当年不告而别,实在是不想浑浑噩噩下去,想去外面闯一闯,感谢那些年来,婶儿对我的照顾……”
陈老夫人搀扶起邓彬,板着脸道:“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你跟敬芝是同窗,你爹娘生前更是你陈叔的朋友,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陈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