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的杀意，"混沌始祖突然蹙眉，"斑驳不堪，纠缠在一起，宛如混沌，这种情况很棘手。"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也多了几分心疼。
李无敌垂下眼睛，过去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回。
那些鲜血、惨叫、还有他亲手斩下的一颗颗头颅。
他不愿再想，也没必要回忆，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
见他沉默，混沌始祖出人意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摆出这副表情，既然叫我一声师傅，自然会帮你解决。"
她转身时，黑色衣袖带起一阵幽香。
"从今天开始，每天寅时来找我。"
接下来的日子，混沌始祖教他如何驯服体内狂暴的杀意。
她时而严厉，时而戏谑，但教导起来却极为耐心。
李无敌学得很快，那些困扰他多年的噩梦渐渐减少。
百万年后的一个傍晚，混沌始祖满意地看着正在调息的李无敌。
"不错，已经能初步控制混沌之力了。"
她突然凑近，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
"去和你大师傅说一声，让她带你去找因果始祖，那丫头虽然脾气古怪，但能帮你斩断这些杀意的因果。"
李无敌刚走到殿外，就看见天玥瑶站在一株玉兰树下。
花瓣落在她肩头，她却没有拂去，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
"大师傅。"
他轻声唤道。
天玥瑶转身，唇角浮现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