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打断他道,“曾经是,在签了断绝关系文书之后便不是了,舒家任何事都与舒婉无关。”
他说的绝情,舒桂山脸色也不好看了,大冬天的何其的冷,为了过来可是赶着城门开后第一波进来的,就想着早上天冷能让人可怜一些。没想到舒婉冷血,谢怀谦也是冷血。
谢怀谦不欲与舒桂山多说,只警告道,“若我是你,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孩子,就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日子,何必平白遭人嗤笑。”
舒桂山咬牙,“那你便不怕我宣扬出去,说你谢怀谦夫妻不敬长辈?”
“随便。”谢怀谦还真不怕他,“是非公道自有理论,你也瞧见了,我谢家现如今不缺钱,来日如果对簿公堂,你猜那些乡邻会为谁说话?便是断绝关系的文书我们这边有,村长那边也有呢。”
说完,谢怀谦凑近舒桂山,“你家舒明贵不是说还想读书?你猜猜我有没有本事让他往后在省府念不下去?”
舒桂山瞪大眼睛。
谢怀谦笑了笑,转身便走。
舒桂山想着谢怀谦的话,遍体生寒。
寒门子最盼着的是什么?
那便是科举改换门庭。
舒桂山认为舒明贵自小聪慧,以前是条件不好,现在条件好些了还是要科举考试的。
可舒家如今靠着舒明月给人当外室勉强过了好日子,跟谢家如今比起来却是不足许多。
万一谢家真的用钱使坏……
舒桂山大惊失色,想要追上去找谢怀谦,可谢怀谦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怀谦回到家时舒婉已经起来了,在院子里活动手脚。
宁氏已经练完八段锦回屋了,谢怀谦过来在院子里跑步,而后练习金刚功。
他的秩序不允许有人打破。
直到早饭后,谢怀谦才将王掌柜送来的篮子和银子给了舒婉。
银子被舒婉收起来,掀开篮子看到里头的东西不禁嘴角抽搐。
里头是上好的笔墨纸砚。
但是舒婉用了是真的浪费。
便直接推给你谢怀谦了,“送你了。”
谢怀谦不禁犹豫,“要不你再练练书法?往后有事写信也不至于找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