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自然形成的！
江凡在水下的手中捏着一根银针，在池水外的人看不见的角度，将银针插在了大腿内侧。
霎时间，他就清醒了不少。
这时候，山川真由从外面走了进来，“喂他药。”
把江凡扔进池子里的大汉拿着一管绿色的药剂，捏着江凡的嘴巴，直接把管子塞到他喉咙里去，将药剂灌了下去。
太羞耻了！
我干你奶奶，要是哪天你落在我手里，老子不折磨死你！
药剂下肚，江凡配合的剧烈咳嗽起来，但是却没有将药剂吐出来。
他此时装出来的状态很不好，先是被人给切了肉，流了不少血，又被这样暴力强行灌下药剂，眼睛通红一片，整个人已经有些萎靡。
这种状态，在山川真由看来，只会加剧他被幻池以及药剂的影响。
殊不知。
江凡用气硬生生的保留了一部分药剂在喉咙的侧面，但是他不敢全部都保留下来，他得知道服下药剂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状态。
他只需要表现出那种状态加剧就行了。
五级的先行者，加上少量的服用药剂，以及用针灸抵消了幻池的影响。
这种不彻底的操作想要给江凡洗脑，太难了。
不多时，药剂带来的影响开始展现。
江凡感觉到更为强烈的眩晕，和山本晴子所感受到的一样，自己的思想要脱离对于身体的掌控。
原来是这样。
江凡明白这种洗脑的原理了。
就是通过幻池以及药剂强行影响人的意识，将意识和身体的操控进行剥离。
等到这种剥离完全形成，那么人原本的意识就会被禁锢起来，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这时候，只要‘植入’指令，那么这具行尸走肉就成了能够活动的傀儡。
那药剂是精神药物！
这是一种强行制造精神疾病来达成对于人的掌控。
这就是原理。
不过，这对于江凡而言，也就到此为止了，影响不会再被继续扩大。
山川真由站定在江凡面前，居高临下，沉声质问，“为什么要泄露服部俊团队的行动信息？”
“我没有。”
现在想怎么回答山川真由的问题，是江凡说了算。
再度听到否定的答案，山川真由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他心中知道大概会是这个答案。
他此时想问点其他的。
“为什么会想要跟着山本晴子做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