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喝完醒酒汤的程琛好似才回过神,嫌包间声音大,凑近鹿绵耳边,语气真挚:“谢谢绵绵!”
鹿绵往邢景州那边躲了躲,捂住自己右边的耳朵,防止被他的口气侵袭,痒的很!
虽然怨念有点大,但嘴巴还是很礼貌:“不客气!”
所以你最好不是装的!
程琛见状将她拉回来,恶人先告状:“绵绵要不要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小虫子?刚刚我头发和耳朵有点痛。”
“是吗?”鹿绵很是惊讶:“神皇你不会是该洗澡了吧?”
所以刚刚真的是装的吧?
程琛:……
这丫头,心情好就是程琛哥,要不就张口闭口都是神皇,现在还学坏了。
听清了所有的邢景州毫不客气嘲笑,满满的幸灾乐祸:“绵绵你应该真相了,你瞧瞧他今天这头发半天都不塌,这还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这么多油。”
鹿绵震惊脸:车皇……原来没有最坏,只有更坏,这么败坏好兄弟的形象,他们是敌兄?
程琛眼神愈发冰冷:“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