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吕梁，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能上任，你们这边，就没有任何意见？”
“我们有祁同伟啊？”
赵瑞龙想到这，嘴角微翘。
“等我重新回到检察院，就是祁同伟上任之时。”
哗！
钟小艾再次一愣，看着赵瑞龙模样，难不成已经抓到吕梁的把柄了？
“你抓到把柄了？”
“没有。”赵瑞龙摇头，“这个家伙，跟在季昌明身边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
“我怎么可能，隐藏太深了。”
钟小艾凝眉，神色也是担心起来，依照赵瑞龙所说，
吕梁跟在季昌明身后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这也太能忍了吧？
就算是个乌龟，都要出来透气的吧？
“不能吧？”
“一个人，即便在小心谨慎，心中的恶是藏不住的。”
此言一出，
赵瑞龙倒是很诧异，“哦？”
“那你说说，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钟小艾迟疑了，如果按照辩证法，如果一个人有良知的一面，
那就必然有恶的一面。
如果还没有迸发出来，那就是量变的还不够。
至于否定之否定，钟小艾心里认为，吕梁那种层次，应该还没达到。
因为第三定律，是断朝着更好的事物发展，吕梁，靠着田国富，还是算了。
若是用逻辑学，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又对又错。
不符合逻辑学第二定律。
故而，赵瑞龙的问题，只能用辩证法去讲。
“不好说啊？”
钟小艾想了想，回应一句，又道：“这些问题，高育良应该能扯淡清楚。”
笑声传来，“不错。”
赵瑞龙也没勉强什么，反正就是随口一问。
不过心里面，还是觉得人性本恶。
就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都要成为人上人了，还不是心中的恶念？
辩证的去看嘛~
不一会，赵瑞龙把鱼做好了。
两菜一汤，是真的不想动了，上了十几天班，还不能休休息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吕梁一旦上去，对于沙瑞金那帮人而言，可是多了个在检察院的内线。”
这一点，
赵瑞龙当然也知道，“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
钟小艾有点不解，倏地，想到了林华华。
“你是说，林华华？”
“不傻嘛？”
赵瑞龙吃了口饭，“林华华用处很大的，能不能逮住吕梁，我还指望她呢。”
“你指望她？”钟小艾觉得赵瑞龙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