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何雨柱行动,田秋信纸补了一句:“你不要指望抢解药,我身上有十几种药丸,有的是致命毒药。”
即使田秋信纸没有这等城府,田中浩二也会替他想得相当仔细。
动手没有多大的意义。
何雨柱觉得嘴唇干得快起皮了,喉咙干得快冒火,抿一下干巴巴的嘴唇,“你多少岁?”
才两个小时不到,声音苍老沙哑。
“24,比你小一岁,”田秋信纸摸不透何雨柱的意思,“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你不配。”
田秋信纸不再说话,在庭院外找到一个四方小木凳,背靠木栅栏坐在门口。
“这么年轻送了命,不值得,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田秋信纸说得很诚挚,好像在劝一个迷途忘返的好朋友。
人心隔肚皮。
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狼子野心。
“从前你们输,现在你们也是输!”何雨柱的胃和喉咙如同摊在炉子上炙烤,看看屋子里面,除了铁匠的工具,靠墙也有茶台,茶台上有烧水壶和沏茶的器皿。
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