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真的好心累。
想必华玦、内阁每一个男人都经历过这种心路历程。
他叹了口气,正了正神色。
无论吉祥怎么折腾,铁了心,不让华辰有任何机会接近她,不然没法跟内阁和摄政王交代。
自己伤心……就受着吧。
正在自己宽慰自己,忽然看到书房门口月光照出一个人影,人影走进来,居然是那个狠心的女人。
“你,你怎么来了?这黑天半夜的,你自己从上房转过来的?太危险了!”
结果还是心心念念对方的安危。
女孩看了他一眼,晃悠到床头,声音低软:“你不是动不动就吐血吗?算我怕你,过来道歉。”
佐鸣宇瞅着她,眉心颤动,心里麻麻地痛,只这一句话,再多的委屈也烟消云散,他伸手拉住女孩纤柔的手,颤声说:“上来。”
女孩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爬上床,跨在他身上就没有再往里去,垂眸看着他。
“补一个?”
青年黑眸一深,一腔的委屈化成欲火,翻身将她欺身压在床榻上,少有的粗暴扯下她的寝衣。
“我把此生都押给你了,你就舍得伤我的心……”
他低头吻她,眼泪滴到她脸上,滚烫苦咸。
痛苦掺杂着极乐。
此题无解。
翌日,两人一起上朝,一路上,陈吉祥手指都嵌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看他的眉目神情:“不生气了吧。”
青年摇摇头,叹了口气:“跟你生气容易丧命。”
女孩忍俊不禁,佐鸣宇瞥了她一眼,严肃说:“不准对华辰动心思,否则我就吐血而亡。”
“好好好,千万别,我怕你行了吧。”女孩缴械投降。
早朝,例行公事。
华辰的一些暗线脉络渐渐清晰,华玦并没有惊动他们,只等主要的几个人物出现。
所以朝堂上,他仍是循规蹈矩,让内阁配合他,旧朝官员认为他们懵然不知形式,皆得意洋洋。
下朝后,萧玄玉看着陈吉祥跟随佐鸣宇一起去华辰府邸,有些担心地问华玦:“您最近都不回王府过夜,陛下她……”
“她?”华玦眉梢微挑,若无其事地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