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玉抿抿唇,对陈吉祥说:“陛下,我觉得不妥,这样会让所有人觉得旧帝仍然在朝堂,置摄政王和内阁于何地?”
华萧黑眸盯了他一眼,心里觉得好笑,转头对吴越耳语:“他们俩一个鼻孔出气了,这便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华玦瞪了华萧一眼,华萧连忙正色说:“我也不同意。”
金焕俊看着陈吉祥,轻声说:“吉祥,我也觉得不妥,华辰能这样出主意,说明他已经和林宗严私自通过气了,他们下一步无论要做什么,一定是对我们不利的。”
华玦扫视着没有发言的人,他觉得华辰的内线如果不是佐鸣宇,应该就在这里面。
佐鸣宇就算不是内线,也明目张胆地和华辰勾结,并且拐带吉祥。
“容后再议,散会。”他嗓音低沉地说。
“还,还没商量好就散会了?”陈吉祥侧头看着男人问。
华玦垂眸站起身,看都没看她,轻慢地说:“你可以和佐鸣宇去华辰那里再继续商量。”
“你……”
陈吉祥被噎得张口结舌。
内阁们都识趣地纷纷离开勤政殿,只剩下华玦、陈吉祥和佐鸣宇。
佐鸣宇倒是没有生气,他瞥了一眼空了的会议厅,转头对华玦说:“我认为内阁里有华辰的内线。”
女孩吓了一跳,马上否认:“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昨天一去,华辰就知道我们的会议内容了。”
“什么……”
陈吉祥做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内阁成员在她脑子里挨个过了一遍,再次否认:“还是不可能!”
佐鸣宇看向华玦,华玦一直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俩对话,唇上勾起的戏谑嘲弄的弧度。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佐鸣宇问他。
男人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开始为华辰做事?”
佐鸣宇一惊,他站起身看着对方,脸庞煞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如果是我,我为什么要说出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已经位极人臣,为他做事能有什么好处?!”
华玦垂眸瞥了女孩一眼,刻薄地说:“最近吉祥经常去你那里,这么多年,你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佐鸣宇气得手轻轻发抖:“吉祥去我那里是她的事,你没有资格说我!”
“吉祥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