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主宰爱人生死的权利,带给陈吉祥短暂的暴虐快感,后果却让她觉得无的放矢。
华玦睡着了,发出均匀地呼吸声,浓密的睫毛颤动,薄唇微启,陈吉祥久久地凝视着他,难以释怀。
翌日,她来到白墨天的别苑,进门看到他正在咧着嘴,轻轻转动手臂。
“你活该!下次再擅自和人冲突,我就让你滚回大狱!”她气呼呼地说。
白墨天拧着眉毛侧眸看他,不禁哑然失笑:“我胳膊差点废了,你应该安抚我。”
“他真动手可以把你卸成八块。”陈吉祥不动声色坐在桌边。
白墨天往她面前的桌子上一坐,手掌拍了拍膝盖,说:“摄政王快让你养废了,你这样圈着他,他很可能会抑郁而终。”
陈吉祥默不作声。
“我是给他个出气的机会,否则谁赢还不一定。”他又试探着摇晃了一下手臂,哎呦了几声。
他沉吟片刻说:“你不是要找个人跟我一起出海吗?就让他和我一起去吧。”
“啊?”陈吉祥抬头盯着他。
白墨天嘴角一挑:“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