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白了她一眼,“认可?我看是你们想偷懒把活都推给我吧,不过我想了想,偶尔去看看也不错,虽然不想多喝。”
赫拉利姆耸耸肩,“好耶!喝酒有男人陪了呢!”
“给我滚!”
铭坐上了车,赫拉利姆发动车子驶向酒吧。一路上,铭望着窗外伦敦的迷雾,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怎么说呢,现在在SSS可并不好过啊,因为是官方投资的魔术师机构的问题,他们要服务的不只是民众,还有各方的投资者与高官,有义务保护他们。
到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赫拉利姆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酒。
铭坐在她对面,看着酒杯里的酒液,思绪又飘回了那满是尸体的办公室。
赫拉利姆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沉默,开口道:
“在想那些任务里的杀戮吗?别想太多啦,我们做的都是为了任务,而且身为刺杀者,他在斟酌为什么要刺杀国家重要议员的时候就应该有被杀的觉悟了吧。”
铭苦笑一声,摇摇头。
“我可不是这种会顾及他人感受的人,你想多了,只是突然好奇他们的身后会不会有想要保护的家人呢?”
“谁知道呢~”
赫拉利姆喝了口酒,饶有兴致的看向突然谈起这种话题的铭。
“我没啥意思,只是无聊的问问而已,不过要说的话……”
“要说的话,你这家伙眼神也不像是那种绝对的好人,反而更像如果达成目的,牺牲少数人也在所不惜的样子吧。”
“是啊,我只是好奇他们家人得知他们死讯后,会有什么感觉?就像是上战场的军人,他们只能听于上层的指令,就算明知对方的军人背后也有想守护的家人,但也必须开火。”
“嘛,以魔术师身份来当杀手,而不是SSS或者去入职DEM再不济,去到民间魔术师做点小本生意,也不会去当杀手吧。”
“好像也是呀,这种职业反而不可能有家人吧,或者只有家里死的人才会吧。”
铭并没有选择喝酒,虽然酒精进入体内的瞬间就会被焚烧,根本没有醉酒这种可能性。
但可能是前世的父亲导致吧,他对酒这种东西都是尽量不碰,最多迎合他人喜好,小酌一点点。
“哎呀,你还真是不符合气氛呢,明明说来陪我走走,但却一点酒都不碰。”
“我重申一遍,我不喝酒。”
对此。赫拉利姆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着铭来到前台调酒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