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是它能‘因材施教’。清钰怀有混沌仙胎，海水便会化作暖融融的混沌气流，既护着胎儿，又能让你本源如琉璃般剔透；
思涵你剑法通神却偶有心境波动，入海时便会有亿万心魔化作剑影袭来，
每一次挥剑格挡都是对道心的淬炼，等你能在剑影中闲庭信步，便离亚仙尊不远了。”
“亚仙尊？”
周恺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认真问道，“那要多少次洗礼才能成真正的仙尊？”
“少则三十次，多则五十次。”
芸曦指尖的水珠消散在星空中，语气却多了几分凝重，
“可你们要知道，成尊洗炼海每一亿年只开启一万年，哪怕进去了，能扛过海水淬炼的也不足三成——那滋味，可比周天罚挨的打疼上千倍万倍。”
这话让南宫清钰下意识抚上小腹，淡紫色的仙袍勾勒出她温婉的曲线，声音里带着母性的柔软：
“如此说来，等孩子降生后再去，倒是更稳妥些。我这混沌仙胎虽坚韧，可也怕这般极致的淬炼伤了他。”
“清钰放心。”
芸曦看向她，目光温和，
“洗炼海最通灵性，若感知到腹中胎儿，自会收敛力道。
当年有位怀了先天圣体道胎的女修，在海里泡了千年，孩子出生时直接引动万道来贺，三岁便悟透了空间法则，那便是洗炼海护持的缘故。”
瑜芯趴在周正肩头，六十厘米的小身子晃悠着脚丫，精灵耳尖抖了抖：
“那我呢？我这被圣王改过的灵魂，进去会不会被当成杂草给拔了？”
她鼓着腮帮子，大眼睛里满是委屈，活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
芸曦被她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你这玲珑精灵最是特殊。
圣王的改造虽霸道，却暗合天道，洗炼海的符文见了定会格外亲近。
说不定能帮你把灵魂碎片重新编织，到时候别说修行，哪怕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一个人，或许并没有问题。”
“真的？”
瑜芯瞬间支棱起来，小爪子拍着周正的脸颊，
“那我要泡够一万年！出来就把周天罚吊起来吊打1万遍，然后再把他抛弃，这样的不孝子，我早就不想要了！”
周天罚刚被松开又炸毛：“你要是敢这样对我，等我成了仙尊，第一个就把你关进法则笼子里，天天喂你吃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