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收枪吧,虽然我不太懂行,也不懂獠牙是什么,但他说的对,我们没有出手的可能,我相信他们没有敌意。”
说着站了起来,直接跳下房顶,落在厚实的积雪之上,大步向对方走去。
李雪也从了望窝棚里钻了出来,飞身跃下,狙击枪背在她的肩上,快走两步,紧紧跟上唐轩的步伐。
相隔不到一米,唐轩停下了脚步:“我是唐轩,怎么称呼?”
“冷峻,獠牙特战队第13任队长。”
男人摘下防风镜的瞬间,唐轩瞳孔骤然收缩 —— 那张被寒风吹削得如同刀劈岩崖的脸,左眉骨至耳后斜贯着三指宽的疤痕,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冰缝,将眼尾硬生生扯出冷冽的弧度。他的左眼瞳仁在雪地反光中泛着铁灰色,像冻住的钢水,右眸却淬着极地狼般的幽蓝,传说这是当年为救战友被雪崩埋压三日,视网膜被冰晶灼伤留下的印记。古铜色皮肤下暴起的青筋如冻硬的铁丝,喉结滚动时,锁骨下方隐约可见刺青的尾端 —— 半截狼牙深深扎进冻土,周围环绕着用蒙文刺的 “不死”。
他穿着特制的雪地迷彩作战服,布料表面凝结着细密的冰碴,肩甲处三道交错的凹痕显然是子弹擦过的印记。战术腰带挂着七件长短兵器,最显眼的是柄反曲格斗刀,狼首浮雕的刀柄缠着褪色的红布条,那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时从牧民老阿妈手里接过的平安符。摘下的防寒手套内侧,掌心老茧厚得能刮下冰渣,虎口处的硬茧呈十字形,正是长期紧握改装步枪握把磨出的形状。
当他开口时,声音依旧像块在雪地里冻了三天的钢板,每字每句都带着淬冰的冷硬:“车上有十五罐燃油,口粮基本充足”
说话时唐轩与这名叫做冷峻的男子目光对望,李雪的眼光却精准扫过男子指节 —— 那是双能在 - 40℃环境下拆装狙击枪零件的手,此刻正随意按在腰间刀柄上,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狼首的尖牙,仿佛那是头随时会挣开束缚的雪原孤狼。余光却精准扫过李雪的指节 —— 那是双能在 - 40℃环境下精准激发狙击枪的手,此刻正随意按在腰间匕首上,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狼首的尖牙,仿佛那是头随时会挣开束缚的雪原孤狼。
更令人心惊的是他的站姿:双腿微分如扎根冻土的老松,脊背绷成狙击枪的枪管,连帽兜帽滑落在肩,露出后颈处与徽章同款的狼牙刺青,墨色在苍白的雪光里泛着青黑,像道永不融化的雪原烙印。当他身后的脚印每一步都精确到三十厘米间距 —— 那是在无数次极地行军中刻进骨髓的机械记忆,如同他冷峻面容上永远不会动摇的、属于军人的铁血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