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还因为这件事生了白薇许久气。
欧阳明听见这话微微皱起了眉。
白莲的脸色也为此变得苍白。
欧阳启更是觉得面上无光。
因为如果白莲是外室所生，还是孽种，那么娶了白莲为侧妃的他算什么？
他刚想发作，萧明城就开口了，义正言辞道：“明楼，陛下面前言语应当谨慎，莫要说那些粗俗的话污看陛下的耳朵。”
欧阳启听见他这么说，情绪才好了一点，只可惜……萧明城却又接了一句：“不过兄长也觉得你说的对！”
欧阳明也知道，看来萧凌非要为自己的外孙女讨个公道了，转头就对桃儿厉声道：“说，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答案他不问都知道，收拾她有何难，难的是如今白莲肚子里怀着启儿的孩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息事宁人的。
只可惜，现在即便是想，也没有办法了。
凤麟扬唇一笑，声音邪魅勾人：“东秦皇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