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却并未在乎顾鱼此刻有些不对劲的神情,反而笑眯眯的顺手拿起桌边的酒杯,对顾鱼眨了眨眼,“这种酒是我让青蛇特意酿的,度数比咱们昨晚喝的那种要低很多,要不要尝尝?”
顾鱼毫不犹豫,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开什么玩笑,昨晚那半杯酒喝的顾鱼到现在都有些头疼,再加上这酒的颜色对于她个人来说实在显得太过可疑,配合裁缝此时莫名兴致勃勃的神色,怎么看都不对劲。
裁缝也没有再尝试,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后,将酒杯顺手放在了木桌上:“行吧。”
“咕咕咕?”
趋灾从顾鱼的黑袍内探出了半个脑瓜。
说实话,顾鱼到现在都没太搞懂趋灾的身体构造——话说它此时只用脑袋最上方的一双眼睛看人,是不是就和顾鱼本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东西是一样的感受?
裁缝今晚的心情莫名不错,正懒洋洋的半倚在墙边,在看到好奇的趋灾后,还笑着打量了它一会。
趋灾也不怕生,将大半个身体都从顾鱼的黑袍内探出后,毫不畏惧的和裁缝对视着,还丑萌丑萌的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