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越来越近,路朝歌摆了摆手,几名亲兵冲了上去将马车拦了下来,那赶车的车夫看到冲过来的战兵,只能无奈的将马车停下了,他们就是个赶车的,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敢跟战兵呲牙。
“怎么停下了?”打头的那辆马车内,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老爷,是战兵。”那马车夫开口道。
“你下去看看。”那个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马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马车走了下来,来到了那几名战兵的面前,行礼道:“在下钟飞羽,家祖钟文山请见大都督路朝歌。”
随着钟文山的名字被青年说出,排队等待进入考场的考生们顿时喧闹了起来,钟文山的名字在南疆还是很有号召力的,尤其是对那些贫苦的读书人来说。
“肃静……”虞永新一声大喝,顿时让场面恢复了平静。
见钟飞羽这年轻人挺有礼貌的,虞永新便收起了战刀并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也收了战刀,虞永新回了一个礼,道:“请你告诉钟老爷,今天是南疆读书人的大日子,若是相见少将军,还请过两天之后道都督府。”
“我有要事与路朝歌说,今天必须见到他。”钟文山那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从车上传来。
“老人家,今天我家少将军真的不方便。”虞永新耐着性子说道:“还请钟先生体谅我家少将军,待我家将军得了空闲,在请老先生到都督府相见,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