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宁德庸苦笑道:“一千人突进大营,你们损失了四五千人才绞杀了这一千人,你管这叫胜利?”
宁德庸的话顿时怼的逢俊语哑口无言,他们确实和凉州军有过交手,正面交手确实也只有那么一次,而且说是赢了,其实也是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后才绞杀了黎成益和他手下的那一千战兵。
路朝歌好好睡了一觉,从江州这一路赶回来,本身就没有休息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休息的时间,路朝歌可不想亏待了自己。
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一脸睡眼惺忪的路朝歌打着哈欠走出了自己的军帐,看着天空中格外刺眼的阳光,路朝歌伸了个懒腰。
“少将军可要用饭?”给路朝歌站岗的战兵问道。
“你也别在这站着了,赶紧去休息吧!”路朝歌说道:“这一晚上辛苦你了,我自己去伙房就行。”
路朝歌一路到了伙房,这个点不是吃饭的时候,伙房的师傅看到路朝歌,赶忙说道:“少将军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有什么就给我弄点就行。”路朝歌道:“不用特意做,有没有早上剩的,给我来电就行。”
“馒头咸菜。”伙夫说道。
“行,给我拿来吧!”路朝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伙夫给路朝歌端来了馒头咸菜,路朝歌没那么多讲究,抓起馒头就啃,伙夫看着路朝歌那吃相,生怕他噎着,赶紧倒了一碗水放在路朝歌面前。
吃过饭的路朝歌来到了中军帐,此时的所有的将军都聚集在了中军帐,路朝歌走进中军帐,所有人都看向了路朝歌。
路朝歌与中军帐内的诸位将军打了招呼,来到那副挂起来的舆图面前,抱着膀子盯着舆图看,一众将军也来到了路朝歌身后,跟着路朝歌一起看那副舆图,虽然他们不知道路朝歌在看什么。
这幅舆图是雍州道舆图,路朝歌看了差不多半刻钟的时间,突然开口道:“你们说我要是带人在进一次雍州道会怎么样?若是到了长安城下刘子钰会不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