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了。
“呀……其实我也有错，没提前跟你说。”
如果提前说了，灵米就会做心理准备。
此后不久，海泽带着资料走了进来，坐在了两人对面。
“流程很简单，也很快，两位一起把合同签了就行。”
说着，海泽把合同和一支笔挪到灵米面前。
“合作的相关事宜，以及绘制插画的流程，合同里都有写，可以查看，那么，请吧。”
剩下的时间，就是灵米的了。
“那个……阅读的时间可能会有点久……”
灵米用中文说着。
“没事，您慢慢看，没关系的，不着急。”
“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能拖到你下班？”
在木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灵米就开始看了。
“是可以，但你想拖到那时候吗？”
“不想。但如果真能拖到那时候，你不用上班吗？”
“近期都没啥事，安静的很，摸鱼挺爽的。”
“好家伙。”
之后，会议室里安静了。
见木雪无所事事，只能用手机打发时间，海泽决定现在问问他与灵米的关系。
起身绕过会议桌来到木雪身边，海泽坐在了他左边的位置。自海泽做出动作开始，木雪就全程盯着他看。
“那啥，木雪，跟你八卦一下。”
海泽小声说道。
“什么？”
木雪用同样的音量。
“这小女孩……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
回头看了一眼灵米，木雪点了点头。
“嗯，是。”
“嗯？你小子，炼铜炼到三次元了？”
“没有，只是喜欢的人恰好是萝莉。”
“真的？”
海泽微笑着，不太相信木雪。
“真的，不骗你。”
盯着木雪的双眼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海泽轻叹一口气。
“真好啊，你年纪轻轻就谈了恋爱，我想找都找不到。”
“怎么感觉你这话有问题？”
“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就行。祝你们能一直走下去。”
“谢谢。”
聊完八卦，海泽坐回了原位。
此后过去约20分钟，灵米拿起了笔。
“请问，是不是在合同的最后一页，乙方这里签名？”
“啊，对，是这里，您签完之后给木雪，他要签在丙方。”
看手机的海泽听到灵米的询问，抬起头回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