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再去二姐家看电视,想法就不一样了,见面后,当机立断告诉她,各走各的阳关道,从此再无交。还是继续我们的被下活动,或者公开我们的活动,正大光明的以恋人的身份相处。这一天我脑袋里就是这种想法。不知道咋做对,哪种方法似乎都不是最好的方法。我也没和大姐二姐说,我知道这种事情别人只能拿出建议,最终怎么决定还是取决于当事人本身,也就是做好你选择此方法的后果,你能不能承受。
我没有想好和王三丫走到一起,此事发生也就是我此时空虚寂寞,王三丫的出现,正好填补我空虚的心情,新鲜好奇。大姐说完她的事,我更多的是有了很大顾虑,很排斥和她继续交往,又很留恋那种天天有期待的日子。世间的事,不用想太多,都是有定数的,用老辈人的话讲,从你一出生一直到死,经历什么,都给你安排好好的,你只是照着冥冥之中的轨迹去走而已。
我和王三丫的事情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晚上看电视,我们依然像以前一样,只是今天的她略微有点小激动,就像第一次她蹭我脚的第二天晚上看电视,我那时候和她今晚的状态一样,略微有点小激动。别人没有啥不一样,没人问我为啥好几天不来。只有我在被子下被王三丫的脚指猛顶了几下,才猛醒她这是对我失踪的一种惩罚。
接下来又好像不应该那样对我,又轻轻的点着我的脚。好像是道歉一样。我也回应她,轻轻的点了几下,脚指贴着她的脚帮磨蹭着,意思是对不起,很抱歉,原谅我吧。她用两只脚磨蹭我的脚,意思是别不理我,她的两只脚像温柔的小猫蹭着我的脚。蹭的我心里痒痒的,这时候更是把彩虹忘的一干二净,只想王三丫的脚,挠的我心痒痒的脚,我们就这样交流着,她蹭我一下,连续的几下,或是一直磨蹭。我也蹭她,有时是轻轻的点,像打电脑键盘一样。点一阵儿就蹭,没有疲倦,只有温柔,我和王三丫又这样维持了几天。
要进年关时,我还是想彩虹,彩虹就像一粒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我想请几天假,都忙着过年,这时候雇工不好雇,只能放弃了。我听说有跑出的鹿,打更的老孙头是厂里的老职工,退休又返聘回来打更。他说天天有鹿在厂门口叫,他一个人看不过来,晚上大门开着,跑道门开着,野鹿进来,把厂大门关上,把鹿往跑道撵,进到跑道关上跑道门才算成功,这事还不能让领导知道,万一把厂里的鹿放跑了呢,他一个人不敢做。
我也不敢,万一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我打工挣的两毛半不够鹿的一条腿。那时候一条鹿二千多,我一个月工资七十二。巨大的诱惑让人铤而走险。那天吃完晚饭,我说我去二姐家看电视,出门我就去了厂里。到了老孙头屋里,他正撵着纸烟,问我吃过饭没有,我说吃过了。他让我陪他喝一杯,壮壮胆。打开一瓶老白干,我喝不了白酒。他给我倒了半小碗,我还是嫌多,给他的碗里匀去一半,他把自己的碗又续满。桌上有半盘花生米和几个小咸菜。我们唠着家常也在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