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洪也拱了拱手,改元洪武,国号自然就是大明了。
他看也没看西门庆,走到审判台后,坐在了主位上,淡淡道:“刑罚暂时沿用大宋律即可,待国情民情稳定之后,再酌情增减。”
接着又一指西门庆:“此人乃是我阳谷县的同乡,家大业大,据说祖上还跟蔡京有些关系,与花家交情匪浅,跟苦主花子虚还是把兄弟呢。”
西门庆人都傻了。
他想破脑筋,也不明白为何那三寸丁摇身一变,就成了府衙老爷们的郎君?
“不是!你们搞错了吧?”
西门庆目光呆滞,干笑一声:“此人就是一个炊饼郎,他以前去摆摊,别人揍他都不敢言语,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吧?”
“大胆!”
卢俊义呵斥道:“我家郎君正是因为出身寒微,看清了百姓的苦楚,才揭竿而起,反对暴宋。”
“今日能见到我家郎君,乃是你之荣幸!”
林毅跟着呵斥一声:“再敢胡言乱语,掌嘴!”
“啊?”
看着那铁戒尺,西门庆表情都开始抽搐起来。
这都哪跟哪啊?!
怎么自己好好蹲了一阵大牢,这世界就变样了?
郎君...
天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吧。
“郎君,若按照前宋律法,西门庆将会增加三年牢狱,李瓶儿判处一年牢狱,且赔偿医药费等三十贯。”
吴用这个大判最近一直在研究大宋律。
“那就这么判吧。”
武洪点点头:“该收押的必须收押,符合监外执行的,也要在一定范围内生活。”
“就该如此。”
卢俊义拿起惊堂木,正要落下,始终没说话的李瓶儿忽然道:“大人,奴有冤情,奴是被用强的。”
“嗯?”
西门去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李瓶儿:“你...俺什么时候用强了?”
“奴一直说不要不要,你不但不停,还越来越起劲....”
李瓶儿装模作样地擦擦眼睛。
“放屁!”
西门庆的脸就跟便秘一样,怒道:“你他娘的一边说不要,一边叫唤的比谁都欢快!”
“奴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办呢?”
李瓶儿擦了两下眼角,顿时朝审判庭磕头:“请大人们为奴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