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呢,咱也不知道燕青林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有啥事不能私底下问我?
就非得当着这俩老狼狈的面儿问我,这不是给我找事呢么?
我现在只寻思着赶紧上楼把那判官帽给叫出来,偷摸的搁地府摇人儿好把老三角眼跟那个菠萝鬼给收服就算完事儿。
否则他万一要是察觉出什么尥蹶子跑了,这天南地北的我又上哪儿找他?
就瞅他老王八盖子总换马甲这损出,别说三年了,就算是三十年我都不一定找得着。
“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的?”燕青林仔细的寻思了好一会儿才说,“这名字你愿意改就改吧,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总不能看着小飞出什么事。”
他都多余寻思这玩意儿,既然赵小飞要把名字改成同音字了,燕至这名字也得跟着改算了。
谁愿意让这小犊子借运沾光,就是脑子有泡。
赵宝鑫看起来脸色并不好看,“早改不就行了?就非得小飞出了事才改!偏心眼真是没得治!”
既然他们也没怀疑我,为了保持我的人设暂时不穿帮,这我就不得不说两句了。
“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侄子,偏心眼这不正常吗?你说这出整的好像是那老鸠要占人家鹊巢似的。”
她就欠哔呲,我不怼她两句,她好像浑身刺挠似的。
赵宝鑫瞪着眼珠子毫不客气的问我,“你说啥?”
“我说你是不是耳朵里塞驴毛了,别人说话你听不清。”
眼瞅着我们俩就要吵吵起来,‘贾大师’赶紧站出来当好人,“我说几句,我来说几句!啊呀,大家以和为贵嘛!正所谓风管人丁,人管财。想要财运亨通家庭和睦,一家人还是要和平相处,才会顺风顺水嘛!你这个小孩子我瞅你也得有十几岁了,怎么能跟长辈这么说话呢?”
你个老王八犊子还搁这儿唱起大戏了,装什么犊子呢?这里就属你最不是个玩楞。
赵宝鑫脸色铁青的看了燕青林一眼,“明天你跟我出去走几趟给小飞改名字,这个事刻不容缓!也就只有我这个亲妈疼他了。”
我趁着这工夫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冲进卧室,把门一关我就开始对着四面八方开始小声喊判官帽,结果我喊了愣是得有十来分钟它都没出来。
我还寻思是不是我的姿态不够虔诚,于是又对着八个方向开始点香跪拜,嘴里面念念叨叨得开口问,“请问判官帽咋还不出来呢?”
你说你刚才还搁我跟前乱蹦哒,怎么按都按不住,这会儿真该你上阵摇人儿了,你给我整上失踪那一套了,这不盖了帽了吗?
这判官也是欠考虑,就知道把他帽子给我也没说咋召唤,只会说让我看见刘望,把他的帽子给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