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方育没有想到沈清魄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而他在沈清魄的注视下竟然感到紧张。
或许从他的神态中，沈清魄看到了为难，因此那道清泠泠的目光先移了开，方育这才有心思思考该如何开口。
“其实也不是故意的，”方育慢慢思忖着，然后发现更加难以开口了，难不成要对沈清魄说季茴对你存在着非分之想？但是又被人无意挑破你对他并不是那种感情？？
一想到这，方育就觉得头大了，忽然他目光放在沈清魄身上，反客为主问道:“我其实想知道，季茴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沈清魄没想到方育在纠结那么久后反倒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但这个问题令他怔了怔。
季茴……
沈清魄的眼睫在颤动，他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但发现这个问题竟然有些难以回答。
“我……”
“你们在谈什么？”
当沈清魄只轻轻开了个头时，耳边就传来了季茴的声音。
季茴发现方育出去的时间有些久，顿时他就有些害怕方育会跟沈清魄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果然，他刚刚就听见方育问出的那个问题，他其实有放慢脚步，但最后还是打断了沈清魄的话。
总归沈清魄的答案不会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