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果然是个蠢的,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顾柔儿的嘴角又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祝姨娘不用客气,现在可以开始唱了吗?”
“可以,不知娘娘想听什么,又或是您肚里的龙种想听什么?”祝心妍问。
“欧!我想听什么,你就能唱什么吗?”顾柔儿反问。
祝心妍道:“今日是皇上为娘娘办的喜宴,自然您有什么要求,妾都会尽力去满足!”
好个大言不惭,也是个不怕死的,意还想让我点歌。
那我岂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顾柔儿佯装含情脉脉望了皇上一眼,“那——就唱一首以花为名,能述说我对皇上爱意绵长的歌吧!”
皇上受了感动,握住了她的手,“柔儿……你真好!”
恶心她妈给恶心开门,真是恶心到家了。
祝心妍不忍直视,也没废什么话,立刻开腔道:“你是我的玫瑰、你的我的……”
对于这个猝不及防的演唱,让未做好准备的众人惊出一身冷汗,随即纷纷拿出绵花团塞入耳中。
也是怕被皇上突然点名,堵得不太严实,但好歹聊胜于无。
但纵使如此,他们还是轻敌了。
这一回祝心妍除了唱歌外,还额外的加上了动作,肢体僵硬地舞动起来。
就如同坏掉了的提线木偶,既搞笑又诡异。
想笑吧!也不行,人家皇上看得津津有味呢!
你笑了,是在笑话皇上品位低吗?
可不笑又忍不住,所以大家便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状态,眼神都定格到一处。
祝心妍可没心思观察人民群众的反应,她边乱跳边想着,怎么能凑到贤妃跟前呢!
只要凑去过,就万事大吉了,怡亲王也别想支棱了。
想归想,但操作起来却很难。
皇上疑心重,根本不会轻易让人上前,那该如何是好呢!
她转了一个圈扫视四周,正瞥到厅的一角月半桌上,插着一束红色的月季。
众所周知,这月季和玫瑰长得像,冷眼一瞧几乎相同。
虽目测距离有些远,但祝心妍却抱着不惧“艰难险阻”的态度,克服眩晕感,一路又转又跳地取回了花。
这一来一回,运动量太大,都快失了半条小命。
众人见祝心妍累得不轻,还在气喘吁吁地卖力演唱,就不禁纷纷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