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十二手女尸肚子里能生出白毛旱魃，那么禁婆生海猴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就是这姬满挺无聊的，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能说这种无聊的事。
就在俩人持续缠斗的时候，一些黑色的光点也向张小鱼的身体聚拢。
张起灵神色一凛赶紧跟丧彪要武器，拿到黑金古刀后迅速向那些黑点砍去。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但千百年来张家守门就是去除这些黑色物质防止他们侵扰那些白色光点。
在他的认知里这些应该是不好的物质，他不想让这些东西钻进儿子的身体。
但从刚才看来那些白色光点似乎也不很友好，儿子就是都被它弄晕了。
狗统也分析不出来这东西具体是啥。
只能一边连线张小鱼一边来回驱赶防止那些东西钻进小鱼的身体。
意识世界内，张小鱼听说有黑色光点围绕嘴角有勾起一抹坏笑，
“告诉我爸那些白色光点是坏的，那些黑色光点想进我身体就让他们进。”
姬满立刻脸色大变，“你疯了？那些暗物质会腐蚀灵魂的，你在找死。”
张小鱼此刻的神情像极了黑瞎子，吊儿郎当玩世不恭还透着一股子疯批。
“那又怎么样？我觉得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临死前我也可以呲你一脸血。
小爷的身体是不可能让给你的，与其让你顶着我的脸为非作歹那不如大家鱼死网破。
来啊，同归于尽啊！”
“疯子，你简直不可理喻。”
可惜系统可以无视姬满的精神封锁跟张小鱼连线，听到这话立刻转达给张起灵。
一人一狗就放任那些黑点渐渐将张小鱼包围，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没入张小鱼的身体。
狗子的纸条一张张快速更新，跟张起灵报告探听到的情况。
张张起灵知道张家保护了这么多年的白色光点竟然是周穆王的意识并且还想夺舍小鱼整个脸阴沉的吓人。
如果不是怕这里出了变故不敢走，他都想去隔壁石室把姬满的祭祀台都给砸掉。
张起灵好歹是张家族长知道一些天授的内幕。
但他心性纯善，觉得既然得到了强于世人的能力那么就该承担起这份因果。
也从没怪过天授让他活得像个傀儡。
可这次他却产生了浓重的恨意。
他恨姬满他更恨自己，恨自己对现在的状况无能为力。
黑色物质进入张小鱼的身体后无差别攻击，尽管张小鱼也被这些噬魂虫一样的东西啃咬的冷汗淋漓但并不妨碍他看姬满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