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紫色的眼睛直视她,那是波本才有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更是令贝尔摩德感到熟悉:“亲手制作食物有时比亲手结束生命更有成就感。”
贝尔摩德轻笑出声:“多么哲学的思考,不过我想,你在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体验生活的'多样性'吧?”
“这与您今天的来访有关吗?”安室透反问,巧妙地避开了她的试探。
贝尔摩德放下吃了一口的三明治,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谁知道呢……或许有,又或许没有吧。”
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从手包中取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波本,有的事情……别做的太过于明显了。”
这一瞬间,贝尔摩德能够从安室透的身上感受到了肌肉紧绷的反应,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显然他正在做一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应该和她现在要调查的不是同一件,反正,只要这家伙不要做得太过分就行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人,为什么明令禁止波本参与这次的行动?
就在这时,贝尔摩德忽然注意到了橱窗边走过的学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而她从不拒绝挑战。
“哎?新出老师你问久远?”
刚从学校出来的毛利兰不解的看向了新出智明,一旁的铃木园子也有些奇怪:“要问久远之前被砸到脑袋的恢复情况,不是问她本人比较好吗?”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新出智明笑了笑,神情无奈:“但是久远同学每次都走得很快,家访的时候也不见她开门,你们知道她是要去做什么吗?”
“久远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啦!”
铃木园子夸张地挥了挥手,调笑道:“上周还把一个玩剑道社的男生给打趴下了呢!明明之前从没听说她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