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满腔热血的房知墨最欣赏的就是妻子的那份淡定了,这才过了几年啊,俩人的心态就颠倒了?
夫妻间的激情,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生活打磨的连个渣滓也不剩,如今房知墨的心态,用平静如水来形容也一点不过分。他已经看透了周围的一切,如果不乐观,似乎也没更好的选择了。
房知墨站在马桶边,现在的他尿尿都分叉了,不用两年,说不定不扶着都得弄到脚上,岁月留下的痕迹不光是在脸上。
冲了个澡,房知墨去了次卧,甚至路过主卧都没有多看一眼。
自从有了儿子,主卧就是妻子和儿子的地盘,他则被赶到次卧睡觉,理由是打呼噜吵孩子,最初的时候,房知墨还挣扎过,现在的他一丢丢兴致也提不起。
林初年这边情况就不一样了,晚上十点多了,还热火朝天的。
倒不是镇上来了多少人,而是鲁南的那些精兵猛将到了。
林初年有些无语的看着陆续进来的队伍:“鲁南,你这事儿做的太粗糙了吧?”
“咋,都是按你的要求,身高一米八以下的,没腹肌的我都不爱带来丢人。”鲁南得意的炫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