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走出池家大门,就听见有人大呼小叫的又开始议论搞破鞋的事儿了。
沈芳脸一黑,这些八婆,这都几天了,还说说说,有完没完。
她快步就想离开,却听池锦年震惊的问道:“你们说啥,孩子是谁的?”
池锦年是出来送沈芳的,哪知道竟然会听见人说起程珍珍,还有孩子的爹。
“就一个小伙子的呗,听说姓钱,对那个破鞋可好了,真是……”聚在一起聊天的邻居听到有人问,想都没想顺嘴就说了。
结果转头看见竟然是池锦年——这个破鞋前爹。
说话的人一噎,有些尴尬的咳了声,“那个,池科长早啊。”
池锦年才不管啥早还是晚的,他只心急程珍珍孩子爹的事。
“不是,你刚那意思,和程珍珍搞在一起的男人姓钱?孩子爹也姓钱?钱,你确定是这个姓?没弄错?”
说话的人见池锦年不在意自己管程珍珍叫破鞋,那她就更不在意了啊。
闻言点头,“就是姓钱,不会错的。这消息可不是就我们听见了,好多人都在传呢,都说是姓钱,就是程珍珍下乡的那个县城的人。”
“听说两人早就搞在一起了,进过小树林,钻过草垛子。不过可惜了,那小伙子那么好,偏遇上个给人下药的坏分子。”
邻居说着瞄了池锦年一眼,“一天三顿,顿顿送肉把程珍珍照顾着,结果她自己嘚瑟,给自己整流产了,反过来还发疯说是小伙子害了她的孩子。”
“啧啧,真不是个东西。”最后一句,邻居是压低声音说的。
可再压低声音,池锦年还是听见了。
但他才不管程珍珍疯没疯,又有没有被人骂。
他满心满眼只剩一个念头——孩子不是祁秘书的吗?怎么就成县城小伙子的了?程珍珍连蒋铭伟都看不上,咋可能看上一个县城的男人。
池锦年直觉这里头有事儿,而且隐约也猜出来了,程珍珍应该是被人做局给耍了。
可耍了又如何,只能说明她蠢,她笨。
明明孩子都怀上了,只要拿捏好了,啥好处没有啊,结果她倒好……
一边惋惜,池锦年心里又忍不住庆幸。
幸好啊,幸好猜出孩子爹是谁后,他没有不管不顾就贴上去,不然现在肯定又沾一身屎,甩都甩不掉。
转头回家之后,池锦年立刻就跟许琴和池砚彬交代:“以后不准再提起程珍珍,她是程家人,跟我们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听清楚了?”
“少瞪眼!”眼见池砚彬不服气的看了过来,池锦年直接扔了句狠话,“你要那么舍不得她,那就跟她一起,给程家当儿子去,看我拦不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