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珍珍再次惨叫。
她脚下一滑,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破房子里,也传来程有工杀猪般的嚎叫声。
那边有王建军,池早不担心。
她懒得弯腰,收手抬腿,朝池珍珍胸口就一脚踹了出去。
“唔!”池珍珍这下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捂着胸口缩成了虾米。
“早、早早。别、别打了吧,珍珍她……”却是被池早干脆利落的身手吓到呆愣住的蒋铭伟。
池早会些拳脚的事,蒋铭伟之前隐约听说过,但他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一个乡下长大的土包子,啥拳脚啊,怕是上山下地把性子跑野了,不管不顾一顿胡来,靠着蛮劲儿吓住的人吧。
可眼下一看,他娘的,这、这架势,好像真有两下子啊。
看着地上疼得脸色泛白的池珍珍,蒋铭伟吞了口口水,哪儿还有胆拉架啊,就只敢张嘴劝两句。
闻言,池早确实停手了。
但不是因为顾及蒋铭伟,而是懒得继续打。
她打几下算啥,顶多疼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