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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里的气氛悄然改变,看上去众人各司其职,但注意力的焦点已经全放在了那个偷懒耍滑被抓包的道具师和看上去像是剧团老板的路生身上。
路生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但他没有在意。
只要他足够理直气壮,剩下的他们会自己脑补。
“道具全在这里?可我怎么听说,剧团里丢了个很贵重的演出道具?”路生伸手卡住满江半红的脖子将他从座位上拎起。
“你是看管团里道具的人吧,你说,看管不当又是什么罪名呢?”
路生一袭暗色燕尾服和长裤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刻画着微笑弧度的面具难以让人察觉面具下那人的真实情绪。
路生的手上戴着丝绒手套,看上去下手的毫不留情,可实际上他一直在盯着满江半红的血条,生怕表演的用力过猛对方真嘎了。
满江半红不算矮,以路生现在的身高来说这个姿势很别扭,不像是在惩罚谁。
被掐着脖子举起的姿势让满江半红难以反抗,但奇怪的是就算呼吸困难几近窒息他也不觉得痛苦。
相反,一种无法抑制的快乐正在蔓延,他切实感觉到自己在,“笑”。
他挣扎的吐出几个气音想要打断这种本身就很恐怖的快感,可真挣扎的时候他的力道狗看了都摇头。
路生环视一圈见造势的差不多了,于是松手让满江半红落在了他自己的椅子上。
满江半红立刻弓身成虾米双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握紧,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惨状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路生放下人后回过头朝其他人笑笑,虽然笑容被挡在面具后无法被看到,但面具本身带有的疯狂与笑意足够替这场震慑添砖加瓦。
“你们这么看着我们,是知道丢失的道具在哪里吗?”路生缓步走向一个离得最近的剧团成员,对方看着和人类大差不差,但那双有力的羊蹄彰显着这是一个幻想种。
总不能可着玩家npc霍霍,其他npc也是要雨露均沾一下的。
不过幸好这个离得近的正巧也是坐在椅子上的,但凡是站起来的,他绕远路也要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