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家奇的本事是她教的,孤还有些不信,现在倒是完全信了。”
太子高兴的看向有点出神的宁友林。
“太师,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就是想起了这丫头小时候。”宁友林跑远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连忙搪塞太子。
“嗷?”太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宁佳音细细的给太子把了脉,又给太子换了药方。
宁佳音开完药方后,太子忍不住问道:“不知姑娘今年几岁?”
“臣女今年十四。”宁佳音低着头回答。
“十四岁便有如此医术,真是令人钦佩简直就是神医呀”太子赞叹道,“若是日后有机会,孤定要重赏姑娘。”
“谢殿下。”宁佳音微微躬身,“为殿下治病是臣女的荣幸,臣女不求赏赐,只希望殿下早日康复。”
“哈哈,好。”太子笑了起来,“不过,你这医术是跟谁学的?据孤所知,宁太师家族里似乎无人会医术。”
宁佳音看了父亲一眼,轻声说道:“是臣女自己钻研的。臣女的姨娘带来许多的医书,臣女从小对医术感兴趣,便读了许多医书,也经常试药,久而久之,便略通一二。”
“原来如此。”太子点了点头,“真是难得,姑娘不仅医术高明,还如此勤奋好学。若世上之人都如姑娘这般,何愁病痛不灭。”
宁佳音笑笑不再言语,等哥哥退了太子的裤子,她扬起了手里的针筒。
这次太子完全清醒了,当宁佳音要给他扎针的时候,他紧紧的拽住盖在身上的毯子死活不同意。
“自古男女有别,你虽然是医者,但终究是女子。”
“在医者的眼中,男女并无区别。”
“那也不行,孤绝对不会再让你扎针了。”
见太子十分坚持,宁家奇说“我来试试吧,昨天见到你扎针以后,我自己回去练习了一下,我觉得我可以的。”
好吧,只要太子同意,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况且扎臀部技术含量也不大。
哥哥给太子扎了针也好,以后士兵们只会更信任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