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不差,看样子应该是喝过的!”赵恒儒第一次喝这酒的时候,也被呛的连连咳嗽,见李鸢没有什么反应, 微微挑眉。
李鸢摆手笑道:“也不是,北地天寒,冬天没有烈酒过不下去,相比烧刀子,醉仙还是绵软了一些。”
京城这样的地方,不会出现烧刀子,更别说贵为丞相的赵恒儒,闻言他感兴趣的说道:
“哦!说的本相竟然有些感兴趣了!”
“本宫听说,丞相老家也是靠近北地的,怎么您不知道吗?”
话锋一转,李鸢提起了赵恒儒的老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赵恒儒没有接话,但心里却已经翻涌起了怒气,他当然知道,甚至喝过,作为一个书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