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轻轻拍了拍孙燕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温柔,那目光仿佛是一湾温暖的湖水,包容而宠溺:“这是你侄儿孙燕,快过来见过你毛遂叔父。”孙燕乖巧地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毛遂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触地有声,口中说道:“孙燕见过毛遂叔父,多谢叔父救命之恩。叔父今日之举,犹如再造,孙燕定当铭记于心。”
毛遂急忙弯腰将孙燕扶起,双手搭在孙燕的肩膀上,仔细端详了一番,看着孙燕稚嫩却又坚毅的脸庞,然后转头看向孙膑,目光关切而急切:“三哥,他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孙膑长叹一声,那悠长的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神色黯然地将燕丹的书信递给毛遂,缓缓说道:“燕国如今危在旦夕,燕丹书信前来,希望我能出山相助,抵御王翦的进攻,为燕国百姓,也为我那惨死的侄儿报仇雪恨。可是这其中的艰难险阻,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毛遂看完书信,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与决然,那目光仿佛是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曙光,他抬头看着孙膑,目光紧紧锁住对方,问道:“三哥,那你下山与否呢?”
孙膑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苦笑与无奈,那笑容中透着无尽的酸涩:“贤弟,你又不是不清楚,那王翦可是海潮圣人的门徒,法力高深莫测,我这点微末道行,如何能是他的对手?这一去,恐怕是有去无回啊。我虽有心报国仇家恨,却也不能不顾及自身的安危与能力。”
毛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而坚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驱散阴霾的阳光,他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孙膑的肩膀,说道:“三哥,你这可就谦虚过头了。人活一世,若不能为父母兄弟挺身而出,与那飞禽走兽又有何分别?如今你若不下山报仇,日后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遗臭万年啊!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孙膑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他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脚步凌乱而急促,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又何尝不知此中利害,只是这天下大势,岂是我一人所能扭转?这是天数啊,我如何能逆天而行?这苍生的命运,又岂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