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笑道:“可记得当年,父亲为何被大汗囚禁?”
阿尔通阿想了想说:“当年大汗派使者去大明求取定北王的册封,大明使者带来的却是分别册封大汗为定北侯,父亲为平北侯的圣旨。
大汗当场就驱赶了使者,囚禁了父亲。……”
阿敏一拍桌子:“对啊!父亲虽然被囚禁,可是平北侯的名号却是大明确确实实封给父亲了。
自古以来皇帝金口玉言,大明皇帝又最重脸面。
只要我们能够拿下黄台吉和阿巴亥献给夏王,重回大明。
父亲这个平北侯大明一定会承认的。
平北侯啊!听说老主子(李成梁)才是宁远侯啊!这可是大明的侯爷!”
阿尔通阿虽然很激动,但还是犹豫的说:“可是我们现在手中只有五百甲兵啊!光是看守父亲的北军营护军就有一千人。
若是惊动了黄台吉,我们全得死无葬身之地啊!”
阿敏却笑道:“你以为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做吗?
那护军参领(甲喇额真)富泉前些日子经常和我一起吃酒,我还送了他一千两银子,还送给他一个明人女子,让好好照料父亲,他全收了。
我看他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
现在这个形势,福泉会知道怎么选最有利的。
今日出了这样大事,我去想办法游说福泉,拥立父亲反正。
黄台吉现在去了西面军营传令,两万部队分散太远,没有两天根本没法子聚集起来。
三弟,你立即把咱们藏起来的阿哈,全部聚集起来,去夺取内城四门。防止黄台吉反攻。
大哥带咱们的五百甲兵夺取城主府。控制阿巴亥和阿济格!”
三个人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阿敏换了一身小兵的衣服从后门出了府门。
然后骑着马就直奔北军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