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叔瞬间化成了人形,“你有这技术你不早说。”
姬颜回嘴,“谁知道你这么慢。”
两天后,众人踩在杜太新国的土地上,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也太快了吧。
白碎河正急匆匆地准备去找他哥,却被姬颜拦住了,她这两天也听他们说了是怎么回事,总而言之,她觉得有诈。
“你怎么知道你哥让你回去?”
白碎河拿出那张纸条,“飞鸽传书。”
姬颜拿过纸条,大致瞥了一眼后笑了,“你觉得鸽子都比你们厉害?”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都不能独自到的地方,区区一只信鸽能到?
白碎河被这么一说瞬间明白了,他们被耍了。
姬颜将信纸飘在空中,轻轻一指,信纸上的两个字从纸条上飘了出来,说:“这种戏法,傻子都骗不过,没想到你们倒真敢信。”
“真是涉世未深的傻子们。”
白碎河叹了口气,虽然被姬嘲讽了一顿,不过还好这是假的,只是不知道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杜南灯说:“怕是为了让我们回来。”
白碎河想了一番,“有可能,怕是东陆不久就要乱了。”
把他们支走又骗过来,这定然是神秘人的手笔,只是不知道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
见白碎河同意他的说法,杜南灯又说:“不过应该跟更什谷没多少关系,更什谷都已经把梁小小和庄二抓了,再给你们放信就多此一举了,应该是不知道那边的事。”
“说得有道理。”庄二此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然而白碎河却看着杜南灯,完全没有往日看友人的感觉,“少宫主这结论下的也太仓促了点。”
杜南灯疑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白碎河看着众人,解释道:“其实那天见你从长老殿出来,我知道你是从谷主书房出来的。我当时并没有怀疑过什么,直到后来我帮林士仁交材料的时候,误入书房,发现一封信。”
“信的主人在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自己都干了什么,这与我们之前查的关于怨气的事情完全可以对上,还有什么计划可以准备开始了,以及各国的接头人姓名,而信的署名,就是你的父亲,风息宫总宫的宫主——杜道秋。”
“这信鸽想必也是你放的吧。”
杜南灯看着滔滔不绝的白碎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小小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了,“原来那时候在辞云塔门前,闲叔的话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