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父舒平并未显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淡淡道,“我神教的宗旨乃是严进严出,按照惯例来说,二位数月不参加神教活动,已被逐出教众行列。但看在二位迷途知返的份上,老夫倒能做主宽待,准许二位再入神教。”
“管事有成人之美,我二人皆感怀在心。”李之罔赶忙拱手,“就是不知若想成为教众,需要做出什么努力?还有就是,我二人能否在这段时间都身居神教,日夜聆听教诲?”
宰父舒平介绍道,“若想成为合格的教众,则必须要学习神教教义,并深以为信,为期两月,其间有大考小考若干次,全部通过才算真正的永眠教徒。至于二位想近聆教诲,不知能否透露一下目前的修为?”
李之罔稍显意外,没有去想背后的用意,老实答道,“回管事,在下目前在武道九等,我的这位朋友则是在武道十等。”
宰父舒平微微点头,“两位看起来年纪不大,修为却很是可观,当是神教幸事,尽请住下。伦侄儿,进来一下,带两位去神教里歇息,并讲一下平日安排。”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在外头候着的宰父伦说得。
李之罔和徐保保相视一笑,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至少有了容身之处,是一个好的开始。
“尚有一点,还请二位谨记,我教教义严明,日后每日授课需得按时参加。至于具体时间安排和一些注意事项,便由老夫侄儿宰父伦代为讲授。”
准备离开时,宰父舒平忽得说道,李之罔二人自然拱手应是,跟着宰父伦离开。
宰父舒平年纪不小,喜怒不形于色,与其交流,战战兢兢,但宰父伦年纪不大,与他二人属于同辈人,徐保保自来熟般问道,“伦兄,待在神教里规矩多不多啊?”
宰父伦轻笑声,“倒是不算多,只是有那么几点需要注意注意。”
“哦?请伦兄细说。”
“第一,我教乃南方来客,不可胡乱生事,更不可借神教之名欺压旁人,若有犯者,即受责罚,更逐出神教。第二,我教讲究和睦共处,凡事以对话解决矛盾,不得诉诸武力,但有所犯,亦有责罚。第三,我教信奉永眠,唯用心者可得真谛,巧言令色者难久留,二位即已入教,需得日夜学习,以近大道。”
“明白。”徐保保拍拍胸脯,也不管听没听进去,一口保证道,“我俩久闻圣女大人名号,已有拜服之意,伦兄三点要求,必是遵守不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