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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龙丽帆的话音落下，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尘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李长安的双手无意识地撑在会议桌上，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变白。脑海中闪过近些年食品厂每况愈下的财务报表，那些他始终想不通的亏损原因，此刻突然有了答案。
李长安动了动嘴，开始喃喃自语，声音里混杂着震惊和恍然："原来...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田永明的反应更为剧烈，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身后在墙上。此刻的他后背依靠在墙上。不停摇着头："不可能..."机械地摇着头，干裂的嘴唇不停颤抖，"枣云酥是我们食品厂的金字招牌啊..."
田永明的眼前突然浮现出端午节那天家里的场景，妻子提议购买粽子去看老丈人，嘴里更是说着："年年都是这个，就不能换个新花样？"
当时他只当是妇人之见，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最真实的市场反馈。
"难得我真的错了…"
田永明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此刻的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他没想到遭成食品厂困境的原因竟然是他引以为傲的产品，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田永明本就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枣云酥之前可是为食品厂带来许多荣誉！
有鉴于此，所以他接任食品厂负责人以来，枣云酥这些年来不管是味道还是包装，他都没有做出过改变！
却不想，就是这个原因造就食品厂如今的处境！
“龙知青，既然你能分析出食品厂落寞的原因，那不知你这有没有好的法子解决。”回过神来李长安看向龙丽帆，一脸希冀的说道。
田永明见状，也是立马回到板凳上坐下，附耳过来，想听听龙知青有何高见。
“办法嘛，不是没有。”瞧见二人那一脸希冀的眼神，龙丽帆莞尔一笑，“我刚才说过了枣云酥这个产品已经不适合当前市场需求，所以食品厂想要如果想要走出当前困境，那么食品厂的产品肯定得换。”
“换…”
听到龙丽帆提议食品厂放弃枣云酥，田永明内心深处闪过强烈的不舍！可也知道如果不做出改变，等待食品厂的就是一条不归路。
“龙知青，你脑子灵活，而且还是从大城市来的，见识也广，你觉得食品厂该往哪一个方向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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