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闻言一惊,焦急地问,“怎么回事?”
蔡毅解释道,“都怪我,我就不该把文隐给约出来。我昨日本想打探一下他近来的消息,岂料害他被齐王给抓了!”
曾永忠看着他,问,“好端端的,齐王为何抓他?”
“昨日我约他到红院见面,他比我先到,好似是被刘爱菊给缠上了,随后齐王就以窥探军机为由,命人将他投入狱中。我昨日一听到消息就立马去到北城,但蒋副将说将军和先生在这里,今日我便跑到这里来了,所幸真叫我遇上了!”
“可有什么法子?”林知看向曾永忠。
曾永忠安慰道,“明日,明日他要是还没出狱,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好。”林知点点头。
***
此时,皇宫里。
皇帝以手扶额,忽然咳起来,“咳咳咳……”
喜德顺将一旁的药汤端至他面前,恭敬劝道,“皇上,该进药了。”
皇帝摆摆手,不甚在意道,“放着吧,朕还不太想喝。”
“皇上,不如……”喜德顺担忧地提议,却是不敢将话讲完。
那是皇帝的禁忌,即使是跟了皇帝三十多年的他,也是不敢轻易触犯的。
皇帝置于身侧的手紧了紧,复又松开,终是无力地垂着,“去吧。”
喜德顺领了命进了药膳房,拿了一颗丹药出来给皇帝服用。
这是三昧临死前特地以己身为皇帝研制的偏灵神丹。
皇帝用了药后又要睡下,就在此时暗卫来报,“皇上,齐王来了。”
“让他进来吧。”
喜得顺观望着皇帝的神情,俯身道,“奴才去请。”
皇帝看到韩庭的时候,脸上神色温和了许多,他语气轻缓地问,“阿庭今日怎么有空来?”
韩庭坐到金丝楠木制的椅子上,闲扯道,“臣弟今日无事,特地来陪陪皇兄,皇兄可是不欢迎?”
“哪儿能呢?”
皇帝干笑两声,又打趣般问,“朕听说你昨日在红院为一个学子解困了,与他相识?”
“并不相识,”韩庭无甚所谓地说,“不过是瞧着那人长得讨喜。”
“哦?”皇帝观察着他的神色,说,“能让阿庭有此评价的人可不多,不知是哪位学子?”
“臣弟也不知,”韩庭落下眉睫,又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不过皇兄既然这么在意,那臣弟晚些出了宫门就立马着人去将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