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轻车熟路地占有。
林知浑身一颤,悬挂许久的泪落下之时听到身上那畜生沉声说,“你也想我了……”
眷恋又深情,情绪这种东西,只有在深处释放时才压抑不住。
“我没唔……不唔……”
林知被束缚住的手揪紧了凌乱的枕被。
“别反抗……”曾永忠贴着他的唇说,“不然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
孤独的日子并不好过,林知疲倦不已,今日索性睡过去大半日。
近午时他才睁开惺忪睡眼,几息适应了斜阳光线后又对着纱帐发了半天呆。
他记得昨夜上榻时并没有放下纱帐。
忽的有人推开了门,林知下意识的要躲,但稍一挪动身子就疼得不行。
曾永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啊嘶……”
仅一会儿曾永忠就掀开了纱帐,他看着林知,双目不掩疲色,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说罢手一摊开,一个小白瓷瓶就呈露在他厚实的掌心里,林知犹豫了下,小声说:“我自己来……”
话未说完,看到曾永忠慢慢眯起的眼就闭了嘴,小心翼翼地撑着枕头慢慢挪过去了。
“背过去。”
林知趴在他膝头,药原是凉的,但曾永忠手劲儿实在是大,每抹一下,林知都要疼得一缩,同时他又怕曾永忠再生气吼他,就又得忍着不敢出声。
许是曾永忠也觉得这般太乏累,想分散些许注意力,就聊起暗卫禀报的事情来,“此番考试涉及两派之争,两党皆有舞弊行为,皇帝大怒,将一众学子皆投入狱,原先我推想此事既闹得这么大了,皇帝最后必是轻拿轻放,不必忧心的,事实也确是如此,暗卫午后来报,他辰时就已出了刑狱了。”
“……嗯。”林知还是不可遏制地轻呼出声,那药见效快,只一会儿背上就火辣辣地疼。
林知疼得倒抽冷气,那扇形睫毛一下一下地扑打着,落下眼帘时,他忽的想咬曾永忠的大腿。
后面的手掌心顺着脊椎骨滑落到后腰处,曾永忠那轻揉轻按的手法虽不怎样,但也足够叫林知忍受这又热又疼的感觉了。
林知呼吸渐沉,曾永忠似是无感,继续往下抹药。
抹至某处,林知猛的一颤,张口就将眼前的大腿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