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姐啊,你就快别埋怨他了,他生性如此,又有你护着,哪里就改得了?指望他改呀,还不如指望狗不要吃屎呢!”乐碧说着自己便哈哈大笑起来。
“噗嗤哈哈哈……”
紫瑜和嫦茵也没忍住掩嘴笑了。
“你呀,说话还是这般粗俗,”月语无奈极了,“我哪里就护着他了?今日是阿湛要找他。”
“是是是,姐姐没护着他,只是不间断地让城东的刘老头和城西的李婆婆送烤鸭和杏花酿过来。”
月语嗔怪道,“你这是吃醋啦?”
“是呀,”乐碧作委屈状,“姐姐只顾着空空这个小秃驴,心里哪里有过我们姐妹几个?”
月语说不后悔这么问,那是假的,不过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上,“好了好了,真是阿湛要找他。”
紫瑜一直插不上话,这会儿急得不得了,“哎呀,找他作甚?那两个娃儿就知道玩,姐姐还是忙去吧,可别为了他们耽误了正事儿。”
月语疑惑道,“正事儿?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
经紫瑜一提,嫦茵也立马道,“将军正在厢房里等着姐姐去招待呢!”
月语合掌一拍,神情都焦急起来了。
她道,“哎呀,你怎么不早点说呀?可不能让将军久等了,我这就去。”
乐碧捂着嘴笑,“姐姐急什么?将军乐意等着姐姐。”
月语走时不忘叮嘱,“你们见着空空,可别忘了跟他说一下,阿湛在后院等着他呢。”
“好好好,姐姐就去吧,我们忘不了。”姐妹三人皆在后头这样说着。
月语便先走了。
月语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屏风后的身影,她边走边道,“哎呦呦,今日是什么风呀,竟将堂堂大将军给奴家刮来了?”
曾永忠坐在窗台旁,一条腿自然垂落,另一条腿曲起随意地搭在软垫上,慵懒又随性。
他看到月语进来,也只是淡淡地饮着酒。
“奴家事儿多,怠慢了将军,先自罚三杯,将军勿怪啊。”月语说着就执杯要饮。
曾永忠握住她的纤纤玉腕,拿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还没说罚呢,这么贪酒作甚?”
“将军怎如此小气,连一口酒都不让喝了?”
月语悻悻地缩回手,桌子上这酒,是先生亲手酿造的,先生酿的酒极好喝,但猛虎护食得紧,明显不让呢。
“呐,他知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