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你的研究项目。否则，早就有人对你动手了。”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聂阳生感慨道：“能为我国的卫星事业做出一点贡献，我这辈子也就值了。”
秦笑川一脸感慨地说：“能保护你这样的专家，也是我的荣幸。”
之前，姑苏明相告诉他，聂阳生不好打交道。
现在来看，倒也挺好相处的。
如果聂阳生真的在研究卫星技术，那么，他极有可能是原素组织的人。
按照原素组织的尿性，一定会利用卫星搞一个大事情的。
但是，聂阳生的卫星技术究竟能不能成功，还是一个未知数。
原素组织现在就感兴趣吗？
秦笑川从聂阳生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可疑之处，也只能再看看。
再次确认安全后，秦笑川和高阔带着聂阳生回了哈滨大学。
到了楼下，聂阳生说：“按照道理，我该请你们到家里吃顿饭的。但是，我不想吓着我老伴，所以……”
秦笑川当即说：“聂教授，你当我们不存在就行。你该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理会我们。”
“那你们怎么吃饭？”
“吃饭简单。你就不用管了。”
“你们怎么休息？我要不要给你们协调一间宿舍？”
“不用。感谢聂教授的好意，我们自己处理。你赶紧回去吧。”
“那我就不管你们了。”
聂阳生走人。
秦笑川吩咐高阔继续盯着，他则去转了转，以便熟悉周围的环境。
同时，他也给万福生打了电话，问道：“有问题吗？”
万福生回道：“没问题。聂阳生的手机我已经彻底监控起来，我已经查过他的手机，没发现有什么可疑。”
“继续筛查。有不明白的，直接问姑苏明相。”
“明白。”
“对了，如果聂阳生不用手机，你能听见他说话吗？”
“老秦，我的那个软件很强大的。只要聂阳生随身携带手机，他的对话，我都是能听清楚的。但是，他要是离开手机一段距离……”
“所以，还是有缺陷？”
“这已经很不错了。”万福生吹嘘道：“想当年，我就是靠着这个软件拿了全国……”
“行了。你的光辉事迹我不感兴趣。”秦笑川说：“你能黑进聂阳生的其他电子设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