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门儿了。”
“怎么了?”卢珊珊问。
“盒子里的玩意儿好像是个活的。”
“啊??这不已经过了上百年了吗?在这么密封的环境里没吃没喝可能还缺氧,什么活物能存活下来?”
“我要知道就不说邪门儿了。”
项骜话罢扭头看向天残,后者赶紧再次拱手,并道:
“我们兄弟四人也不清楚里面是什么,只晓得是它在才才让我们走不脱。”
这边深吸了一口气,回:
“既然已经答应你们了,自是没有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打退堂鼓的道理。”
扔下这话,右手已经将盒子二次托起,左手持刀开始沿着缝隙插进去往外撬。
这个过程并不难,三两下便给撬开了一条缝。
“你拿着点。”项骜对卢珊珊道。
“为什么让我拿着?”
“你拿着我才能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应对里面的东西上,万一有什么突然袭击,可以全力处置。”
“哦哦,好的。”对面恍然大悟道。
一切妥当后,项骜站在了盒子的斜侧面而非正面,预防里面飞出什么玩意儿直击自己。
待右手轻轻将盖子掀开时,月光之下,在场无论人鬼都看到里面盘着一条蛇,蛇头有鸡蛋大小,最为毛骨悚然的是这蛇长了一张人脸,嘴里长着连个镰刀状的尖锐毒牙,吐着信子,好不吊诡。
而当它发现重见天日后一个发力飞射出来,目标正是这边,只是斜着出击需要调整一下身位,这么一个短促的时间,便给了后者充分的反应机会。
只见项骜左手往身前一抄,在卢珊珊看来那动作比去“北哨兵”岛上为自己凌空拦下弓箭时还快,“啪”的一下稳稳的以二指死死捏住上面的小号人头,接着右手从下面驰援过来抻住了蛇身,随即膀臂一晃,把这玩意儿就给抡起来了。
那动作如同狠命的抽鞭子一样,只是把它往地上抽,并且由于是抓尾的右臂发力,所以这个东西是脑袋着地。